“老爺,出大事了?!?br>
范有福急匆匆的從外面來到書房,嘴里喘著粗氣。
范永斗拿開嘴邊的蓋碗茶,責(zé)怪道:“看你慌慌張張的樣子,跟了我這么多年,還是這么毛糙,說吧,又出什么事了。”
范有福平緩了一下呼吸,這才說道:“咱們派去后金的車隊被搶了,被搶的地方離著科爾沁牧場不遠,尸體被科爾沁放牧牧民發(fā)現(xiàn),這已經(jīng)是第二次了?!?br>
“不是已經(jīng)讓后金的人知會過科爾沁的奧巴臺吉,怎么還會被搶,還有,弄清楚什么人搶的嗎?是馬匪,還是其他什么人?”
“會不會是林丹汗的人?”范有福說道,“察哈爾的林丹汗一直和后金不合,他是最有可能對咱們派往后金車隊動手?!?br>
范永斗沉聲道:“咱們在科爾沁的人說沒說是什么人動的手?”
“尸體都被狼咬爛了,根本看不出傷口,只是懷疑是馬匪做的?!狈队懈Uf道。
“不會是馬匪?!狈队蓝肺⑽⒁粨u頭,說道,“上一次車隊被搶,咱們就給車隊安排了大量的護衛(wèi),而且有科爾沁的奧巴臺吉關(guān)照,一般的馬匪根本不敢對咱們的車隊動手。”
范有福說道:“要不是馬匪,那就是草原上某一個部落劫的咱們車隊,挨著科爾沁最近的部落是炒花統(tǒng)領(lǐng)的內(nèi)喀爾喀五部,會不會是炒花動的手?”
“不會是炒花?!狈队蓝氛f道,“他和后金已經(jīng)結(jié)盟,知道咱們車隊的貨物是送去后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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