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公公駕到,有失遠(yuǎn)迎?!?br>
劉一燝從書房走出來,朝轎子前面的魏忠賢拱了拱手。
魏忠賢急忙緊走幾步,朝劉一燝一行禮,嘴上說道:“勞煩劉大人和韓大人親自迎接咱家,咱家實(shí)在是愧不敢當(dāng)?!?br>
“哼!”一旁的韓爌冷哼一聲。
魏忠賢目光詫異的看了一眼韓爌,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戶部尚書。
劉一燝裝作沒有聽到韓爌的冷哼聲,仍然笑著對魏忠賢說道:“剛剛我與韓大人正在品茶,既然公公來了,不如里面請,一起喝杯茶?!?br>
“那就叨擾劉大人了?!蔽褐屹t有些黑里透紅的臉上,露出老農(nóng)一樣憨厚的笑容。
不過,不管是劉一燝還是韓爌,多是多年官場歷練的人精,自然不會因為魏忠賢的面相,就認(rèn)為這是一個憨厚之人,若真是什么憨厚之人,也不可能當(dāng)上秉筆太監(jiān),成為圣上最信重的宦官。
韓爌語氣淡漠的說道:“茶也要分跟誰喝,和季晦兄喝茶,十杯百杯也是甘之如飴,若是換成旁人,一口都苦若黃連?!?br>
說著,他還不忘記冷冷的瞅了魏忠賢一眼。
站在對面的魏忠賢眉頭微微一挑,臉上憨厚的笑容始終不曾消失,仿佛對方說的不是他一樣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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