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能去登州呀!將軍你是知道的,當(dāng)時傅督師帶了那么多兵馬去來州都敗了,就咱們這么點人馬去登州,這是在公報私仇排除異己呀!”左良玉叫苦道。
他打心底不愿意去登州和虎字旗的兵馬拼命。當(dāng)然,要是打得過,他自然愿意去,立功的事情還是愿意做的,而事實告訴他,他們這支官軍根本打不過虎字旗在登州的主力,到登州去,等于是去送死。
聞言的王承胤一臉煩躁的說道:“再說吧,你先去通知其他人?!?br>
“是?!弊罅加裢肆讼氯?。大軍想要從濟(jì)南府撤離出來,說起來簡單,做起來就沒有那么容易了。
下面的將領(lǐng)未必愿意離開濟(jì)南府城,還需要安撫,而且只有一天用來撤離,時間十分緊湊。
從傅宗龍回來到現(xiàn)在,一口水都沒有喝的王承胤感覺嗓子有些干,伸手去抓桌上的茶壺。
抓起來才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沒有水。他扭頭看向屋外,剛要開口,就見左良玉快步進(jìn)了房中。
“不是讓你去通知其他人了嗎?怎么又回來!”王承胤見到左良玉突然返回,語氣中帶有不滿。
左良玉朝王承胤欠了欠身,道:“將軍,曹文詔來了,人已經(jīng)到了外面?!?br>
“他怎么來了!”王承胤眉頭皺了起來。他和曹家叔侄在遼東有過一段交情,但他不喜歡這對叔侄,同樣,他也心知這對叔侄也不喜歡他。
左良玉道:“會不會是傅督師派他過來的?”
“去把人帶進(jìn)來吧!”王承胤覺得還是要見一見曹文詔。左良玉親自去外面接曹文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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