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審大會一直持續(xù)了幾個時辰才結(jié)束,百姓們離開時,也不忘和身邊的同伴談?wù)摴珜彺髸厦娴氖虑椤?br>
除了關(guān)于處死兩名孔氏族老的事情外,談?wù)摳嗟氖腔⒆制旖o百姓均田的事情。
回到衙門,余淮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,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早就涼了的茶水,隨后看著跟隨他一塊進(jìn)來的孔貞堪說道:“那個叫孔晏的問出什么了沒有?背后主使之人是誰?”
“已經(jīng)問出來了,他說是二族老家中的下人找到的他,給了他二十兩銀子,并答應(yīng)他下次鄉(xiāng)試幫他引薦朝廷派來的主考官,爭取到一個舉人的功名?!笨棕懣盎卮鸬馈?br>
聽到這話的余淮眼睛睜得老大,說道:“你們孔氏本事還真不小,就連鄉(xiāng)試的主考官都能拉攏到,舉人都能隨便答應(yīng)出去。”
“來山東主持鄉(xiāng)試的主考官一般都會給孔氏一些面子,見上一面沒多大問題,但主考官絕不會答應(yīng)給孔氏一個舉人,畢竟山東不同于那些土司,舉人還是要靠本事考的。”孔貞堪解釋道。
余淮也覺得孔氏一句話就讓一個秀才在鄉(xiāng)試中成為舉子不太可能,要是這么簡單,孔氏出身的舉人早就遍布整個山東了。
“那個孔晏就信了對方的話?”余淮覺得一個秀才不可能這么容易被忽悠。
能考中秀才,人絕對不笨。
孔貞堪說道:“孔晏自然不信,但有了二十兩銀子,又能多一分中舉的希望,自然愿意一搏?!?br>
“只能說我虎字旗太善良了,沒有在曲阜這里殺人,不然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?guī)е藖韲タh衙。”余淮冷哼了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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