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府臺這話我可記下了,真到求上門的那一天,府臺可不能忘記今日之前。」哪怕明知道兗州知府空口白話的許諾,張碩誠還是拿話架了一句。
兗州知府捋了捋胡須,道:「張長史盡管放心,本官向來守諾,所以有什么好辦法解決眼下滋陽之憂,張長史還請直言相告?!?br>
面對有可能化解眼下滋陽城之危的人,兗州知府十分的客氣。
「府臺見外了,我雖不在知府衙門,只在魯王府做長史,可魯王府也在滋陽城,我同樣也有責(zé)任維護(hù)滋陽城?!箯埓T誠笑著說,并沒有急著說出解決滋陽城缺錢糧的辦法。
這時(shí)候一旁的兗州同知忍不住開口說道:「張長史就別再客氣了,虎賊大軍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了?!?br>
「看我這個(gè)腦子,差點(diǎn)誤了事?!箯埓T誠用手輕輕一拍額頭,仿佛再眾人面前表示歉意一樣。
可嘴里還是沒有直接說出解決的辦法。
兗州知府這時(shí)候看明白了,這是在要好處,便道:「張長史可是有什么想法,但說無妨,只要本官能夠做到,絕不推辭。」
「呵呵,府臺這是哪里的話,作為滋陽城的一份子,守住滋陽城我也有責(zé)任?!箯埓T誠露出一臉笑容,嘴里說著一些寡澹無味的話。
如果不看他臉上的笑容,兗州知府一定相信他說的都是真心話。
兗州知府明白,這是該談條件了,便說道:「本官也相信張長史是真心為了滋陽城好,可也不能讓有功之士寒心。」
「聽聞李閣老是府臺的座師?」張碩誠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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