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嫡長子外,其他的兒子混吃等死并沒有什么不好,不過,該罵還得罵,不打不罵如何顯示出他這個父親的威嚴(yán)。
不管怎么也是自己兒子,該解釋還是要解釋。
趙之龍說道:「為父這個猩城伯的伯爵府,每年近半的收入都來自海貿(mào)上面,不然只靠那幾畝地,一年也下來也賺不到幾兩銀子?!?br>
海禁的情況下,海貿(mào)從來都是暴利。
南京勛貴靠著臨海做海貿(mào)的生意,北方京城的勛貴靠著天津衛(wèi)做海貿(mào)的生意,所以沒有人愿意開海禁。
開了海禁,他們?nèi)绾芜€能為自家謀取這份暴利。
「有這么多!怪不得文官們會眼紅,換做是孩兒同樣眼紅?!沟谝淮沃篮YQ(mào)能為猩城伯伯爵的帶來這高收益的趙公子,同樣心動不已。
趙之龍又道:「明面上是文官是在對虎字旗的倉庫動手,實(shí)際上是要斷掉虎字旗在海上的暴利?!?br>
「斷了虎字旗海貿(mào)上的那份份額,是不是咱們家也能分到一部分份額?」出身勛爵之家的趙公子自然也不是蠢得無可救藥的蠢貨。
南京的勛爵和文官一同聯(lián)手切斷虎字旗的海貿(mào)生意,文官們再怎么貪心也不可能不分給勛貴人家一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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