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永福黑著臉辯解道:“本將沒說過把鄭州城拱手讓給叛軍?!?br>
“可你就是這個意思?!编嵵葜莼貞涣艘痪洹?br>
陳永福氣的一摔袖袍,道:“本將不與你做無用的爭執(zhí)。”
“本官不是再和你爭執(zhí),是要告訴你,鄭州是開封的門戶,絕不容有失?!编嵵葜堇渲樥f道。
陳永福氣哼哼的把頭扭到一邊。
對于鄭州知州為什么堅持要死守鄭州城,他心中一清二楚,但他和鄭州知州不一樣,不愿意自己手中的兵馬都折損在鄭州城這里。
“都閉嘴吧,你們兩個在這里爭來爭去能爭論出什么來,還是能讓城外的叛軍趕出開封府?!弊谥魑簧系臈铤Q目光在兩個人身上掃視一遍。
兩個人心里的那點小心思他都明白。
一個不希望損耗手中兵馬,一個不想讓鄭州城出事,都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點小九九考慮。
“督師,大軍不成撤離鄭州呀!”鄭州知州面向楊鶴,近乎哀求的說道。
楊鶴面上含笑的寬慰說道:“鄭知州放心,本官身為朝廷任命的河南總督,決不允許叛軍在河南境內(nèi)肆意妄為,鄭州一定能夠守住的。”
“下官代全城百姓,謝過督師?!编嵵葜菝娉瘲铤Q深施一禮,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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