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呢?督師,下官能做點什么?”巡按御史陳廣亮連連用手指著自己。
作為河南巡按御史,兩位藩王出事,自己的罪責同樣不輕,也想找點事情立功,減輕身上的罪責。
楊鶴抿了抿嘴,道:“陳御史你就留在開封,與布政使司衙門好好配合,只要打退了進犯河南的叛軍,本官一定為陳御史向朝廷請功?!?br>
“督師放心,下官一定盡心盡力配合易藩臺?!毖舶搓悘V亮連連保證道。
擱以往,他肯定仗著自己巡按御史的身份拿捏一下,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,怎么洗脫身上的罪惡,保住頭上的烏紗帽才是緊要的事情。
楊鶴看向面前一眾河南官員,說道:“各位臣工還請各司其職,配合易藩臺和陳御史,齊心協力把叛軍趕出河南。”
“我等定不負督師吩咐。”
一眾河南官員齊聲說道。
河南府和南陽府的事情,已經讓他們沒心情繼續(xù)把酒席繼續(xù)進行下去。
楊鶴干脆說道:“各位臣工都回自己的衙門吧,河南府與南陽府距離開封只有一線之隔,本官與諸位已經沒有時間在浪費了,都回去吧!”
酒宴就這么早早結束。
酒樓內的官員依次離開,乘坐早已等候在外面的轎子或是馬匹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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