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的黃臺吉面露不解的說道:“范先生犯了何罪?本汗怎么不知道?”
據(jù)他所了解的范文程,一直以來都是謹小慎微,不敢得罪各旗主子,就連普通的旗丁都不敢招惹,想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怎么會突然有罪了。
“奴才起了私心,幫兄長去爭聯(lián)姻使臣的差事,奴才回去后才徹底想明白,奴才的一切都是大汗賞賜的,忠心為大汗做事就好,不該起了謀權(quán)的心思,奴才有罪。”范文程額頭貼在了冰涼的地面上。
聽完這番話的黃臺吉哈哈大笑了一聲,道:“好了,好了,范先生起來吧,本汗還當是什么事情,本汗不怪你,還是讓你那個兄長做這個使臣。”
“奴才謝大汗寬宥?!狈段某坦ЧЬ淳吹目牧艘活^,旋即直起身上半身說道,“使臣的差事還請大汗交給其他人去做,奴才的兄長留在大金一樣可以為大汗做事。”
聽到這話,黃臺吉目光在范文程身上打量了許久,最后說道:“也罷,既然范先生不愿意讓自己的兄長做聯(lián)姻的使臣,那就再給本汗推薦一位賢才吧!”
跪在地上的范文程聽到這番話心臟驟停了一下。
慶幸自己來了這一趟,不然真的有可能失去黃臺吉的寵信,同時也讓他感受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。
“奴才一時也想不出來誰出任這個使者更合適?!狈段某绦⌒囊硪淼目聪螯S臺吉。
黃臺吉捋了捋自己的胡須,道:“寧完我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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