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讓你起來的,在下面跪著?!卑⒚艉浅饬说?。
劉愛塔重新跪了下來,托著國書的雙手舉過了頭頂。
“劉副將剛從江華島把國書帶回來,大帥和他生什么氣?!痹劳性诎⒚裘媲盀閯鬯蛄艘粋€(gè)圓場,同時(shí)從劉愛塔手里接過國書,親自遞給阿敏。
接過國書的阿敏冷哼了一聲,道:“本帥很是好奇,什么時(shí)候大軍的主帥成了岳托你了,本帥怎么不知道?還是說岳托你得了大汗的旨意?”
“大帥這是哪里的話,大軍的主帥一直都是大帥你。”岳托被阿敏抓到了痛處,不得不低頭服軟。
阿敏面露冷意,道:“既然軍中的主帥是我,為何這個(gè)狗奴才從江華島回來不立刻來見本帥,反而到了岳托你這里?”
說著,他看向岳托。
“我正巧叫劉副將回來,便把他帶過來詢問了幾句和談的事情,正準(zhǔn)備讓他去見大帥,沒想到大帥你就來了?!痹劳袨閯鬯虬⒚艚忉尅?br>
這時(shí)候,座位上的濟(jì)爾哈朗說道:“岳托你這就不對了,阿敏才是大軍主帥,你私下里把人扣留下來,僅憑這一點(diǎn),大帥就可以治你的罪?!?br>
“我也是著急知道和談的結(jié)果,還請大帥寬恕?!痹劳邢虬⒚糍r罪。
阿敏目光在岳托和劉愛塔身上來回看了幾次,嘴里說道:“岳托你關(guān)心與朝鮮國和談的事情本帥能理解,所以不怪你,只怪這個(gè)狗奴才沒把本帥放在眼里,來人,把這個(gè)狗奴才拉下去抽他五十鞭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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