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他們來說,大明之所以誰想欺負(fù)就能欺負(fù),不是大明不行,而是朝堂被奸臣把持,這才導(dǎo)致了大明軟弱可欺。
“二位,二位?!标愗懟圩炖镎f道,“咱們不是來看虎賊的使臣嗎?怎么又討論起朝堂的事情來了?!?br>
強行出言打斷了另外兩個人對朝廷的議論。
雖說他也對朝堂上的情況不滿,但年紀(jì)稍長一些的他,還是不愿意在酒樓這種地方公然議論朝中的一些大員。
畢竟以后他們還要科舉入仕,朝堂上的某一位大員真要給他們這些士子下絆子,他們再想在科舉上有所成就將會變得困難重重。
“定生兄,你就是太過謹(jǐn)慎了?!泵跋逅剖秦?zé)備的埋怨了一句,旋即又道,“聽說虎賊派來的使臣是以前咱們大明的官員?你們知道是誰嗎?”
聞言的方以智笑道:“辟疆就不要考我們了,誰不知道來的人是洪亨九,他曾出任過陜西布政使司參政,朝廷也沒有虧了他,可惜此人腦后有反骨,居然背棄朝廷,投靠了賊寇,簡直就是個背主求榮的鼠輩?!?br>
“是鼠輩不假,不過人家已經(jīng)是虎賊在山東的巡撫了,也算是封疆大吏,鎮(zhèn)守一方。”陳貞慧五味陳雜的說。
自己父親是萬歷二十三年的進(jìn)士,歷經(jīng)多任,好不容易熬到了吏部左侍郎,卻因為魏忠賢的原因被貶黜,直到新帝登基才在南京得了一個都御史的位置,后來大明遷都南京,才更進(jìn)一步成為左都御史。
可以說用了幾十年才坐到了左都御史的位置。
而洪承疇是萬歷四十四年的進(jìn)士,足足比他父親晚了二十一年,卻已經(jīng)是一方封疆大吏了,這讓他這個已經(jīng)過了而立之年之人,心中既是羨慕,又對洪承疇的投機帶有一些唾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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