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祖大壽坐定后,濟爾哈朗朝多爾袞使了個眼色。
多爾袞站出來面向祖大壽,臉上帶著笑容說道:“寧遠(yuǎn)伯營中的事情都安排妥當(dāng)了?”
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祖大壽被多爾袞的話問愣住,有些摸不清楚多爾袞的意思。
多爾袞道:“今日這一仗我清軍損失頗重,想來關(guān)寧軍也折損了不少人手嗎?”
“別提了,關(guān)寧軍派出去的騎兵,一多半都沒能回來,這一仗打的憋屈,要不是蒙古人那邊逃了,這一仗怎么可能打成這個德行?!弊娲髩郯褢?zhàn)敗的責(zé)任直接甩到蒙古人的頭上。
坐在座位上的濟爾哈朗聽到這話,嘴角抽了抽。
蒙古人確實有責(zé)任,可他祖大壽也沒好到那里,戰(zhàn)場上公然抗命,致使大清上千八旗騎兵最后只回來不到二百人。
多爾袞開口說道:“今天的這一仗就先不說了,眼下虎賊擋住了去路,想要到青城,必須解決眼前的這支虎賊兵馬,寧遠(yuǎn)伯有什么好的辦法?”
“末將還是不說了吧!”祖大壽目光看了看濟爾哈朗。
多爾袞笑著說道:“寧遠(yuǎn)伯不必見外,如今咱們是一家人,理當(dāng)同心協(xié)力,有什么想法盡管直說?!?br>
“一定要說?”祖大壽反問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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