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割讓是以后都成為別人的東西,租借是借給別人東西,二十年后還是朝鮮的國土?!贝笏緫椪f道。
樸判書不高興的說道:“你說的再好聽,也改變不了以后江華島歸對方治理的事實,若是二十年后對方不愿意歸還怎么辦?”
“二十年后的事情誰能清楚?!贝笏緫椪f道,“要是我不簽訂這份契書,怕是接下來朝鮮就會和虎字旗開戰(zhàn),你覺得有多大勝算?就算朝鮮最后勝利了,又有多大的國土會被虎字旗占領(lǐng),恐怕到時候就不止一個江華島這么大了,而且是永久被別人占領(lǐng)。”
樸判書被懟的啞然無語。
大司憲繼續(xù)說道:“能讓那個姓鄭的改口,把割讓變成租借,我可是廢了很大的力氣,要是你能做到比契書上寫的更好,現(xiàn)在就可以回去見那個姓鄭的,我絕不阻攔?!?br>
樸判書臉色一陣青一陣白。
他知道自己就算再去見那個鄭潮,也不會做的比大司憲更好,只好說道:“承不承認江華島租借的事情,還要王上來決定。”
“今晚在王京住一宿,明日在回去?!贝笏緫椖_下踱步走了。
遠在遼東的盛京,范文程在遏必隆的保護下終于回來。
回到盛京的第一件事,他便去了皇宮見皇太極。
“奴才沒用,未能保住大明的使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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