樸判書道:“與其在這里埋怨我,不如想想怎么應對他們接下來的攻勢,一旦在對方的進攻下朝鮮失城一多,今日你我的談判就會成為明日的禍根。”
當朝鮮再次與虎字旗談判,兩個人很可能會成為替罪羊。
“我知道?!贝笏緫棝]好氣的道,“你在這里呆著,我再去見一見那個姓鄭的,實在不行先答應對方的條件再說,總之不能在你我的手里開戰(zhàn)?!?br>
已經(jīng)坐在了同一條船上,就算看對方在不順眼,他知道這種時候不僅不能拆臺,還要盡力的補救。
樸判書道:“你要是答應了讓對方在江華島上駐軍,王上那邊你想過如何交代嗎?”
“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,江華島駐軍的事情回去后再想辦法勸說王上,總之這次談判不能在我的手里出現(xiàn)意外?!贝笏緫椪f完,便把樸判書丟下,重新往王宮走去。
本來他都抱著花上一大筆銀子打點,換見上鄭潮一面。
卻沒想到守在王宮外的人進去通報后,便把他再次帶進王宮。
“你不是走了嗎?怎么回來了!”鄭潮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返回的大司憲,便把目光放在一分軍中的文件上。
大司憲往前走了一步,拱了拱手,臉上賠笑的說道:“在下?lián)泥崒④姇`會,特意回來和鄭將軍解釋。”
“有什么好解釋的,不是已經(jīng)準備動手了么,我也想看看大金和大明誰會派兵來救你們?!编嵆狈畔率种械奈臅?,拿出筆在上面勾了一下,轉手遞給了自己的護衛(wèi)。
大司憲急忙說道:“不,不,不,鄭將軍千萬別誤會,朝鮮絕不會對你們動手,我可以在這里保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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