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覺得,京城那些關于謀逆的傳言,朝廷似乎也是相信的?!迸狲櫡路饹]有聽出劉宏語氣中的譏諷之意。
劉宏臉一沉,道:“大膽,你可知你這是在揣摩圣意,故意曲解朝廷的意思?!?br>
“下官只是再說一件事實?!迸狲櫤敛煌俗?。
巡撫比他官大,可他背后有東林黨撐腰,加上自身帶天子巡牧地方的巡按身份,面對劉宏,自然不像一般地方官員面對巡撫時的模樣。
劉宏氣極道:“好,好,好,真是好呀,既然你一口咬定虎字旗謀逆,本官且問你,是否有證據(jù)證明虎字旗謀逆?!?br>
“下官沒有證據(jù)?!迸狲欇p輕一搖頭,旋即又道,“朝廷既然認為虎字旗謀逆,下官以為,地方上的官員要解朝廷之想,為朝廷找到虎字旗謀逆的一切罪證?!?br>
啪!
劉宏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拍打在了桌面上。
桌上蓋碗上面的蓋子都被震落,發(fā)出了一聲撞擊的脆響。
“下官以為,巡撫大人既然牧守地方,理應急朝廷之所急,想朝廷之所想,如此才是忠臣的表率?!迸狲櫉o視掉劉宏的惱怒,再次說道。
這時候,站在一旁的杜萬遠開口說道:“我家大人正是因為帶天子牧守地方,才不能像裴大人這樣,肆意做出這種污蔑他人的事情。”
一句話,把裴鴻索要做的事情定性在了污蔑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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