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遼東?!蓖踝孕袕堊燧p吐兩個字。
坐在對面的陸春波恍然大悟,道:“頭你的意思是說,京城中關(guān)于咱們虎字旗的流言,全都是奴賊散播出來的?”
“收尾收拾的這么干凈,就算是錦衣衛(wèi)都未必能做到,事情做的這么專業(yè),除了咱們虎字旗外情局的人,恐怕也只有奴賊派到京城的探子了?!蓖踝孕姓f道。
陸春波眉頭緊鎖,道:“事情要真是奴賊那邊的人做的,想要把人挖出來,怕是沒有那么容易?!?br>
“必須把人找出來?!蓖踝孕欣渎曊f道,“平時咱們目光都放在了朝廷身上,這一次,我要把奴賊安插在京城的探子全都清理掉?!?br>
只見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。
來京城這么久,他從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,第一次就在奴賊身上吃了大虧。
陸春波說道:“現(xiàn)在還不能確定京城中有多少奴賊方面的探子,是不是先從外面調(diào)一批人手進(jìn)京,以防人手不足?”
“可以,不過要分批來京城,不要引起朝廷的主意?!蓖踝孕悬c頭同意陸春波的提議,同時叮囑了他一句。
陸春波道:“雖說這兩年咱們沒有刻意去尋找過奴賊探子,可多少還是發(fā)現(xiàn)一些他們的蹤跡,只要抓到一人撬開嘴,保證一抓就是一串?!?br>
“解決京城中奴賊探子的事情由你來做,事情做干凈點,不要留下手尾,而我繼續(xù)盯著朝廷那邊的動向。”王自行說道。
陸春波從座位上站起身,說道:“我這就去安排,先征調(diào)人手進(jìn)京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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