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功絕不承認自己小心眼。
虎字旗東主不過是一個游擊將軍,以他總兵身邊幕僚的身份,整個宣府的游擊將軍在他面前都要低下三分。
“你說的倒也不無道理?!蓖醣1魂惞φf的有些意動。
對于虎字旗的人在宣府肆無忌憚的殺人,他心中確實有了些不滿,只是礙于虎字旗送來的銀子,加上死的人又都是奴賊,才不好對虎字旗做什么。
這不代表他能容忍虎字旗可以在宣府肆意行事。
宣府是他的宣府,他不允許有人越過他插手宣府的事情,虎字旗在宣府殺奴賊的行為,已經(jīng)撩撥到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經(jīng)。
一旁的陳功見王保終于同意教訓虎字旗,臉上一喜,忙說道:“東翁放心,學生只是給虎字旗一點教訓,讓虎字旗的人明白,在宣府是誰說了算?!?br>
“放手施為,有什么事情本將為你撐腰?!蓖醣R荒樛赖恼f。
虎字旗不是一般的商號,背后的一張關(guān)系網(wǎng)就算是他也要小心對待,若非虎字旗這次的事情做得確實有些過,他也不會同意讓身邊的幕僚去動虎字旗。
陳功面上帶笑的說道:“有了東翁你的支持,學生把握更足了。”
虎字旗的買賣做得再大,也不過是家商號。
所謂民不與官斗,他一個總兵府的幕僚,想要在宣府教訓一家商號,他不覺得有什么困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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