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東翁已經(jīng)知道昨夜發(fā)生的事情,不知接下來東翁打算如何解決?”陳功見面前的王保穩(wěn)如泰山,以為對方已經(jīng)胸有成竹,忍不住出言詢問道。
王保端起下人送上的蓋碗,吹了吹里面的熱氣,問道:“你可知昨夜里死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學(xué)生來的急,沒有仔細(xì)打聽,只是聽說死了十幾個宣府的百姓,其中還有幾個是來宣府行商的商人?!标惞φf道。
王保喝了一口茶水,說道:“死的那些人是不是宣府的百姓還不好說,但有一樣可以確定,就是昨夜死的這些人里面,近半都是奴賊,剩下的恐怕多多少少也和奴賊有些關(guān)系?!?br>
嘶!
陳功倒吸了口涼氣。
上一次王登庫的死就和奴賊有關(guān)系,沒想到這一次死的人依然與奴賊有關(guān)。
“怪不得東翁一點也不著急,原來死的都是奴賊,要么就是奴賊收買的探子,這些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?!标惞δ樕下冻鲚p松的笑容。
只要確定死的人都是奴賊,哪怕里面只有一兩個人是奴賊,剩下的其他人也都能歸納到奴賊身上去。
如此一來,這些人的死總兵府不僅沒有過錯,反而有了功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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