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點趕車!”裴順命令趕車的車夫趕車。
車夫一只手牽著牲口,看著裴順問道:“咱們去哪?”
“先離開新平堡再說?!迸犴樐樕y看的說道。
車夫牽著牲口在游擊將軍府外掉了個頭,趕著牲口往新平堡城門方向走去。
“呸!什么東西,得罪了我家老爺,你一個小小的游擊等著被朝廷免去烏紗帽吧!”裴順朝游擊將軍府方向用力的啐了一口,猶不解氣的又罵了一句,這才隨馬車一同離開。
作為巡按身邊的下人,以為借助自家老爺?shù)墓偻?,來新平堡能撈取一些好處,如今不僅沒有好處,反倒弄了一肚子氣。
他對新平堡這里的守將可謂記恨在了心里。
巡按的馬車很快出了新平堡,一路朝陽和衛(wèi)方向駛去。
坐在游擊將軍府偏廳的劉恒喝著杯中未喝完的茶水。
“這個姓裴的巡按恐怕不會放過大人您,不如由屬下帶人半路把他解決掉,省的以后找大人您的麻煩?!睏钸h在一旁說道。
似乎殺一個巡按像殺一只雞那么簡單。
事實上也正是如此,就算是劉宏這個大同巡撫,虎字旗外情局的人想要殺他,也一樣能夠輕輕松松解決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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