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卜石兔一死,不亞于晴天霹靂,讓在場一眾臺吉整個人都是懵的。
“大汗,大汗怎么了,大汗呢!”一眾臺吉后面,扎木合從人群中擠了出來,一把抓住坎坎塔達,眼睛怒瞪,仿佛要吃人。
坎坎塔達沒有責備扎木合的無力,嘴里長長的嘆了口氣。
“大汗在這兒!”坎坎塔達身后的察喀克開口說道。
扎木合抬頭看向察喀克,余光注意到察喀克旁邊馬背上的人,臉色頓時慘敗無色。
“大汗!”扎木合驚呼一聲,踉蹌的跑過去。
馬背上那人身上的服飾,他一眼就認出來,是大汗離開時穿戴的服飾。
到了近前,扎木合小心翼翼的從馬背上把卜石兔的尸體抱了下來,看到卜石兔咽喉處的羽箭,頓時哭了出來。
他的這么一哭,周圍的蒙古人都哭出聲來,哪怕沒有眼淚的人,這會兒也都用袖子遮住眼睛做出哭泣的模樣。
“老臺吉,大汗是跟你一同出去的,為何你回來了,大汗卻死在了外面?!痹竞夏抗鈩C冽的盯向坎坎塔達,聲音像冰塊一樣寒冷。
坎坎塔達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,語帶哭腔的說道:“是木木扎,他被虎字旗的人買通了,趁我沒注意,用箭射在大汗的咽喉,是我無能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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