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數鐵砂鐵釘隨著開花彈的炸響,像滿天花雨一樣炸開。
幾十門四磅炮打放出幾十顆開花彈,除了少數幾顆開花彈落空之外,剩下的開花彈全部在河岸邊的蒙古甲騎身邊炸響。
河對岸的蒙古甲騎之中傳出一聲聲的慘叫聲。
高坡處的素囊見到這一幕,臉色陰沉似水,兩只手緊緊握住手里的韁繩,因為太過用力,指節(jié)處隱隱發(fā)白。
守在河岸邊的甲騎都是他部落的人,虎字旗的兩輪炮擊下來,少說帶走近百條性命,受傷的人就更多了。
“塞納班。”素囊喊了一聲。
“屬下在。”塞納班騎馬走了出來。
邊上的坎坎塔達似乎預料到了素囊要做什么,先一步開口說道:“不能退,再堅持一下,越是這個時候,越證明虎字旗要從這里過河?!?br>
素囊猛地扭過頭去,死死地盯著坎坎塔達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死傷的都是我部落的勇士,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就這么死在眼前?!?br>
“可一旦你撤走守在岸邊的那些甲騎,虎字旗的大軍就可以從容的過河?!笨部菜_辯駁道。
素囊眼睛微瞇起來,寒聲道:“我的人不從河岸退走,虎字旗只會不斷的朝河岸那里炮擊,繼續(xù)守在那里已經沒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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