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威脅我?”素囊盯著坎坎塔達得臉,眼睛微瞇。
坎坎塔達說道:“這不是在威脅你,只是跟你陳述一件事實,真要說是威脅,也是虎字旗在威脅你,而不是我。”
“我留下來對我有什么好處,就算阻擋住虎字旗大軍過河,最后撿便宜的也是卜石兔,我又不是土默特部的大汗,憑什么幫他?!彼啬依渎曊f道。
坎坎塔達嘴角笑了笑,道:“我承認,大汗在面對虎字旗的事情上可能做的不夠好,但你想過沒有,就算你帶人走了,難道虎字旗就會放過你了?”
“草原上都知道虎字旗有吞并土默特草原的心思,該著急的不是我,是住在青城汗宮里的那位?!彼啬也恍嫉钠擦似沧?。
坎坎塔達說道:“你留在河岸這里阻擊虎字旗的大軍,不是為了大汗一個人,你是為了咱們土默特所有蒙古人,更是為了你自己,別忘了,你這一脈多年積攢下的財富可都在板升城,而幾個板升地這么多年也為你帶來源源不斷的財富,你就真這么舍得把這些東西都便宜給虎字旗?”
素囊臉色變了變。
他這一脈之所以能夠和卜石兔爭奪汗位,就是因為板升城擁有阿勒坦汗留下的大部分財富,和幾個住居大量漢人的板升地。
“留在河岸這里,你可以借助河流的阻隔,從容的阻擊過河的虎字旗大軍,哪怕你只有幾千騎也一樣夠用?!笨部菜_看著素囊說道。
砰!
素囊一拳頭垂在了矮桌上面,面色猙獰可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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