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閣老既然這么說了,這次就算了,不過這封信可以先收起來?!睏顫i說道。
作為左都副御史,這樣一個把柄,習(xí)慣牢牢攥在手里。
趙南星說道:“楊國柱也算是一名將了,要不然先帝也不可能安排他坐鎮(zhèn)大同總兵的位子,可惜格局還是小了一些?!?br>
“武將能有什么格局,只能敢打敢拼便可?!睏顫i笑著說。
在他這樣正統(tǒng)文官,從來都是抱著,文官不愛財武將不惜死何患天下不太平,這樣一個理念。
“在下倒是覺得楊總兵所說的事情雖有夸大之嫌,卻也未必?zé)o的放矢?!弊詈罂赐晷诺耐粑难酝蝗婚_口說道。
他一開口,和在場三個人的意見都相左,這讓三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。
就聽他繼續(xù)說道:“虎字旗的事情在下聽說過,后來還是通過魏閹才有一個被招安的機(jī)會,成了大同的一名武將,這樣的人,心中未必有大明,反而更多的是想自己。”
“汪先生的意思是說那個劉恒真有可能做出去草原修筑墩堡的事情?”韓爌眉頭皺了起來。
草原一直是蒙古人的草原,大明不是不想占領(lǐng),而是做不到,如今遼東還有后金作亂,大明與蒙古人之間,他作為閣老,最希望的是不要出問題,不然大明根本沒有多余的兵力在派往大同和宣府這樣的邊鎮(zhèn)。
大明這么多百姓,自然不缺兵源,缺的是養(yǎng)兵的銀子,一個遼東就已經(jīng)快使戶部難以為繼,若是再有大同和宣府幾個重鎮(zhèn)鬧起來北虜之患,戶部根本沒有銀子養(yǎng)更多的兵馬。
“可能有,可能沒有,不過在下覺得應(yīng)該是有,但像信上所說,虎字旗修筑的墩堡已經(jīng)快到青城,在下覺得不可能?!蓖粑难韵乱庾R搖了搖頭,旋即說道,“虎字旗不過是一家商號,若是銀子可能有,但商號就算是有再多的銀子,也應(yīng)對不了蒙古人的鐵騎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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