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臺吉心中有數(shù)就好。”特木倫點了下頭,旋即說道,“若是再敗上一場,怕是誰也勸說不動大汗了,老臺吉可要謹慎行事?!?br>
坎坎塔達鄭重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其實要是各部心齊,戰(zhàn)士拼死效命,咱們根本不需要去漠北借兵,只可惜這些年各部之間齷齪頻生,想要齊心協(xié)力對敵很難,所以我也只能去漠北借兵,指揮更多的戰(zhàn)士對付虎字旗的兵馬。”
“老臺吉有心了。”特木倫朝坎坎塔達欠了欠身。
他明白,眼前這位老臺吉才是真正一心一意對付虎字旗的人,其他各部的臺吉,包括大汗在內(nèi),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,想著如何才能從虎字旗身上獲取更多的好處。x
坎坎塔達笑著說道:“若是各部都像特木倫你這樣,明白大義,相信虎字旗也不可能有膽子來草原上修筑墩堡?!?br>
“老臺吉過譽了?!碧啬緜愔t虛道。
兩個人一起喝了幾杯馬奶酒,特木倫想到部落里還有事情需要去做,便提出了告辭。
坎坎塔達親自送特木倫離開,直到人走遠才回蒙古包。
一場大戰(zhàn)過去,蒙古人的營地安靜了下來。
各部帶來的牧民照常在草原上放牧,各部的戰(zhàn)士也都留在蒙古包里,不在被召集起來與虎字旗作戰(zhàn)。
不需要作戰(zhàn),各部臺吉也都放松下來,放心的在自己蒙古包里飲酒跳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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