卜石兔表現(xiàn)的越是鄭重,特木倫心中越是好奇。
猶豫了好半天的卜石兔開口說道:“你說現(xiàn)在本汗與虎字旗和談,有沒有可能關系恢復到以前?”
“大汗,萬萬不可?!碧啬緜惣泵φf道。
卜石兔眉頭一皺,道:“有何不可?”
“大汗您想想看,虎字旗已經(jīng)把墩堡修到草原上,難保他們不會繼續(xù)修下去,一旦他們把墩堡和大黑河那里的墩堡連在一起,距離青城將會不足百里?!碧啬緜愓f道。
聽到這話的卜石兔手指輕輕敲打桌面,好一會兒才道:“如今是什么情況你也清楚,但凡能夠解決掉虎字旗,本汗也不會想著和虎字旗的人和談。”
之前的一場大敗,讓他對付虎字旗用兵的決心開始松動,擔心解決不了虎字旗在草原上的勢力,反倒自己一方損兵折將。
“我知道大汗您擔心什么,可是到了這會兒,已經(jīng)沒有退路可以選擇,只能強硬的把這一仗打下去,直到把虎字旗趕出草原?!碧啬緜愓Z氣堅決的說。
卜石兔目光在特木倫臉上多打量了兩眼,道:“最早你不是不同意把虎字旗趕出草原,現(xiàn)在怎么又開始支持老臺吉他們對虎字旗動武了?”
特木倫是不同意驅趕虎字旗離開草原上的少數(shù)臺吉之一。
“我確實不支持老臺吉他們把虎字旗趕出草原的決定,可作為一名蒙古人,我絕不允許虎字旗強行占有蒙古人的草原?!碧啬緜惿裆嵵氐恼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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