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旁的范管家插言道:“三爺您放心,老爺賣了幾家鋪面和城外的一個莊子,湊出一萬多兩,算上家中的銀子,不少于三萬兩?!?br>
聽到這話的范永成嘆了口氣,垂喪的道:“換做以前,咱們范家不要是幾萬兩銀子,就是十幾萬兩也能拿出來,根本用不著賣房賣地?!?br>
一臉惱火的坐回座位上。
范永斗端起蓋碗喝了一口茶水,道:“咱們范家已經(jīng)和王巡按搭上關系,只等虎字旗一倒,咱們和草原還有后金的買賣便可以繼續(xù)做,用不了幾年光景,咱們范家會比以前更勝一籌?!?br>
“地昭昭報應不爽,活該虎字旗遭此報應。”提起虎字旗,范永成恨的牙根癢癢。
范家之所以會落到今這個地步,全都是因為被虎字旗所迫,不然以范家與北虜和后金的關系,范家早就成了宣府商道的領袖。
范永斗道:“我倒是挺佩服虎字旗的那位劉東主,不僅一人獨占與北虜走私的生意,更在暗中養(yǎng)了一支能戰(zhàn)的護衛(wèi),只可惜他膽子太大,做事不知收斂,居然讓虎字旗的私兵堂而皇之出現(xiàn),不然范家想要對付虎字旗,怕是還要多費幾番周折才?!?br>
虎字旗養(yǎng)私兵的事情對他來并不是什么秘密,自打范家商隊被虎字旗劫掠,他就知道虎字旗有一支武力隊伍存在,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,虎字旗養(yǎng)了一支幾千饒大軍,而且人就藏在大同。
“他那是取死之道,暗養(yǎng)私兵等同謀反,虎字旗的事情被王巡按一紙奏折送入京中,劉恒和那些虎字旗的人就等著抄家滅族吧!”范永成冷聲道。
范永斗附和的點零頭,道:“大明的軍隊雖不是后金的對手,可收拾他一個商饒私兵卻綽綽有余,只可惜虎字旗創(chuàng)下這樣一副大好局面,卻給他人做嫁衣。”
著,他放下手中蓋碗,擱在了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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