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純吸了一口氣。
雖然夏侯淵這么說,多少有些喪氣,不過確實如此。曹軍缺馬,這個是個不爭的事實,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曹純和夏侯淵的這些騎兵,便算事曹操之下唯一正式編制的快速部隊了,若是被驃騎將軍打殘了,的確就像是夏侯淵所說的一樣,肯定就導致無人可以跟上驃騎將軍的移動速度,要知道,從兗州到徐州,也就泰山郡附近山地多些,其余的地方么……
這個……曹純問道,妙才兄莫非有什么想法,不妨明說……
夏侯淵揮動著手臂,說道:騎兵最重要的是什么?不是像步卒一樣在某個地方駐守?。《菓搫悠饋?!只有在動起來的時候,騎兵才是最強大的!我們現在數量明顯比驃騎的人少,又怎么能只待在此處,等著驃騎人馬來攻?我們應該動起來,動起來!
曹純遲疑了一下,沒有立刻說什么。
曹操將騎兵布置在兗州陳留之處,目的么,也不是很復雜,因為兗州承上啟下,不管是往冀州還是往豫州,都是一兩天的時間,而且駐扎在兗州同樣也可以遮掩住縱深,否則驃騎要是真的發(fā)瘋了往青州徐州沖擊,想要從冀州或是豫州調派兵馬攔截,多半來不及。
可是就像是夏侯淵所說的一樣,駐扎在陳留的人馬,也等同于是斐潛的一個明顯目標,若是被斐潛抓住一頓狂打,就算是一換一,也不見得對大局有幫助,更何況曹純的內心當中,也不覺得自己手下的騎兵能夠戰(zhàn)勝驃騎那些在雍涼縱橫的純熟騎兵。
更何況驃騎這家伙的騎兵多,就算是分處一些去,我們能知道么?夏侯淵揮舞著手臂,加強著語氣,我們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知道驃騎人馬在雒陽,但是雒陽之下是五千人,還是六千,還是七千八千?還是說其實就表面上看到的那些,其余的人馬都走了?要知道雒陽也是可以轉道河內,然后進軍冀州的!是,沒錯,說不定雒陽城下就是個空殼子!主……你我都被騙了!
夏侯淵越說越覺得自己很有道理,站了起來,就像是一只困獸一樣,在大帳之中走來走去,就算是驃騎沒有分兵,那么他一定也是在等后續(xù)的步卒!如果我們什么都不做,難道等著驃騎人馬大量匯集么?主公,主公他不在這里,他不明白前線的情況啊!我們現在應該動起來,動起來!至少要搞清楚雒陽城的情況,是不是?對不對?!
這個……曹純皺著眉頭,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么來,夏侯淵所言,也有一定的道理,如果說驃騎將軍分兵了,那么自己這些人則是傻傻的在原地等,確實是顯得挺蠢的,不過主公之處,難道想不到這些?抑或是主公那邊有些什么其他安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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