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成眼珠動了兩下,便閉口不言,這方面是黃成的弱項,雖然這一段時間以來都有做一些補充,但是畢竟年歲大了,就算是一直看也一直忘,就像是一個有破洞的水缸一樣,往里盡力的倒水,水位卻不見得高上多少,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,還會持續(xù)的下降,所以么,黃成雖然一再彌補,但是到現(xiàn)在,依舊沒有能夠補充起多少的經(jīng)文水準(zhǔn),雖然知道這個事情大概應(yīng)該是春秋戰(zhàn)國時期的事情,但是具體怎樣,依舊是一頭霧水,不明覺厲。
魏延么,相比較黃成會好一些,但是也是好的有限,畢竟當(dāng)年在義陽的時候,魏延家道已經(jīng)敗落得很厲害了,否則也不會輕易得成為一個部曲離開家鄉(xiāng),要不是斐潛知道魏延這個名字,恐怕徐庶等人也不會給與魏延更多得關(guān)照和機會,也就沒有魏延嶄露頭角的舞臺了。
相比較黃成和魏延兩個人,張遼和徐晃就多少強了一些,一來是張遼和徐晃雖然是因為并北的混亂導(dǎo)致家門衰落,但是多少還有些底蘊,而且不管是張遼還是徐晃,都跟著斐潛有一段時間了,多少也比魏延學(xué)習(xí)的時間要長一些,因此多少也有些積累。
“鄭過之有二,一則拒重耳,二則親楚國,不過么……”張遼緩緩的說道,“其實未必如此也……”
徐晃也是點了點頭說道:“重耳刺于狄,亡于衛(wèi),走五鹿,受其土,亦未有罪之,如此說來,鄭國罪何焉?”
張遼也贊同徐晃的說法,補充說道:“重耳至楚,成王厚遇,重耳甚卑。成王曰:‘子即反國,何以報寡人?’而后又以親楚而罰鄭,多有牽強也……”
魏延在一旁聽得有些三四五六分明白,而黃成則是一分都沒有,睜著眼有些幽怨的左看看右看看,頗有些無辜的可憐模樣。
斐潛瞄了一眼黃成,暗自笑笑,讓你平常不讀書,現(xiàn)在吃泥了吧?
黃成接收到了斐潛的眼神,不由得憨笑了兩下,撓了撓后腦勺,心中決定回去好好請人解釋一下這個其中到底是什么一個意思。
“僖公卅年九月,晉軍進鄭,請秦共伐……”斐潛轉(zhuǎn)過頭來,對著張遼和徐晃點了點頭,表示對于張遼和徐晃的解釋認(rèn)可,然后繼續(xù)說道,“晉軍于函陵,秦軍于汜南,不日即下鄭,然夜縋燭之武而出,見秦伯片言而退,何也?”
燭之武,不是說一個人姓燭名之武,而是說在燭地有一個名人,叫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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