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點也不奇怪。
畢竟袁尚只是一個沒有多少戰(zhàn)陣經(jīng)驗的新手,就像是后世鍵盤俠,在屏幕之后鍵盤之上,便可以上天入地?zé)o所不能,噴得他人七竅生煙生活不能自理也是常有的事,但是真的要在現(xiàn)實當(dāng)中碰見什么事,恐怕也就剩下一發(fā)呆二縮脖三事后阿一聲了事
袁尚甚至還比不上馬謖,至少馬謖在街亭之前,在兵法理論上的造詣簡直就是噴遍蜀中無敵手,要不然諸葛也不會冒險擢升馬謖作為統(tǒng)帥。馬謖至少還有理論,而袁尚連理論都是欠奉。
在震澤這里,只能是減緩糧草的消耗,并不能徹底解決糧草的問題,畢竟大牲口不可能天天靠著啃青解決肚皮問題,雖然并州馬吃苦耐勞,但是短時間可以,長時間下去肯定會影響戰(zhàn)馬的體力。
而現(xiàn)在,如果要撤回去,擺在太史慈面前的,正常來說,也就是兩條路。
一條路經(jīng)過蕩陰,然后前往朝歌,然后走溫縣,一路向西,過河內(nèi)至河?xùn)|另外一條路就是走黎陽,過延津,或是白馬津,經(jīng)過濮陽,雒陽,回函谷關(guān)。
哪一條路都不好走。
朝歌溫縣一帶,駐扎有重兵,不僅有袁軍,還有河?xùn)|郡兵,這些兵卒雖然沒有配備多少騎兵,卻可以足夠防守城池,使得太史慈在沿途之中處于絲毫得不到補充,時刻都有可能被偷襲的境地,要是一不小心落到埋伏圈里
而太史慈也不認為曹平東會那么好說話,從東郡到河洛的路程更長,所面臨的問題一點也不比走河內(nèi)的少。
孤軍深入,沒有后勤補給的千里奔襲,就會面臨稍有不慎,便會全軍盡墨的危險。太史慈合現(xiàn)在身臨其境,自然是深有感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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