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荊州動蕩如何,喧囂怎樣,對于隔了一個武關的長安三輔地區(qū)來說,似乎都像是遠在天邊的山巒,好像是有影響,又好像是沒有那么多的影響。
荊州就是一個亂泥潭,各家士族的利益紛雜繁亂,除非是快刀斬亂麻,否則要一條條的理順,怕不是猴年馬月去。
這也是斐潛一直以來,不看好荊州,甚至不太愿意涉足荊州的一個原因。當然,斐潛的荊州出身,也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。畢竟端平一碗水,雖說不簡單,但是至少要比端平十碗,二十碗的水要簡單罷?
斐潛和龐統(tǒng)商議許久,最終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冒險去參加荊州的攪合,雖然說徐晃廖化出武關,黃忠作為配合,再加上宛城為前進基地,要拿下襄陽來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,但是也不容易。
最為主要的,依舊是之前所憂慮的那個問題,要怎樣去面對荊州士族?
慢慢整理,斐潛真沒那個閑工夫,可是若是一刀切,早晚生亂不說,還斷了原本的荊襄情誼。因此還不如直接表示,荊州的事情,你們荊州人自己處理。
雖然說少了不少利益,但是也同樣少了不少事情。
這兩項,原本就是對等的。
只想要占便宜,撈好處,卻什么事情都不想承擔,不想要負責,天底下恐怕只有那些瀆職的猿猴才能理直氣壯的做出來……
更何況,曹操的兵馬不知道隱匿于何處,貿(mào)然出兵武關,并不是一個好選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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