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延將高舉的長槍向下一壓,率先沖出!
沒有口號,因為他們已經(jīng)不需要附加任何口號進行激勵;
沒有戰(zhàn)鼓,因為他們的馬蹄聲聲就是最震撼人心的戰(zhàn)鼓。
風在呼嘯。
馬在嘶鳴。
他們卻沉默著,就像是從山頂上滑落的泥石流,雖然并沒有巨大無比的聲響,卻有吞噬一切氣度和力量……
雙方對沖,僅有一次的射箭的機會,匈奴人慌亂之下張弓射出來的箭矢,稀稀疏疏,又是下意識的對著馬延在射,被馬延舞出的槍花撥打之下,基本上沒有起到多大的效果。
馬延感受著風在臉龐吹過,感受著血液在體內翻騰,看著眼前匈奴人慌亂之下對沖而來的松散陣型,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,稍微調整了一下馬匹的方向,便像一把鋒利的尖錐一樣,狠狠的扎了進去!
右邊一個匈奴人呼呀怪叫一聲,來不及回身插好手中的弓,便猛地向馬延扔了過來,好騰出手來去拔戰(zhàn)刀……
左邊一個匈奴將戰(zhàn)刀高高舉起,準備待兩馬交錯的時候一刀劈下……
馬延將長槍一引一抖,便改變了匈奴丟來的弓的方向,“啪”的一聲砸在左邊一個匈奴的臉上,當場就將其砸得一個后仰,掉下馬去;隨后馬延順勢將長槍一挑,右邊匈奴刀才拔出來一半,已經(jīng)被槍尖從脖頸邊斜斜劃過,噴灑出一片血霧,頹然摔下馬去。
馬延就像是這把尖錐最鋒利的那一個尖頭,而他手中的那柄長槍又是著這個尖頭最鋒利的那一個點,匈奴松散的陣型就像是厚厚的一層層布匹,雖然在盡可能的阻擋,但是卻無濟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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