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遼也是說道:“是啊,子淵你就算不愿意留在朝中,也可以去荊襄啊,怎么說都會比并州好吧?!?br>
斐潛看著呂布和張遼,就連這兩個長期在并州的人,都說并州的險惡,說明了并州的的確確不是一個富庶的好地方,可是相比較之下,荊襄又或是其他地方就能一定比并州好么?
斐潛沉吟了一會兒,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問道:“溫候、文遠兄,能問問你們從并州出來的時候,是否有想過欲求何職,又或是欲求何物?”
斐潛的問題提出來之后,竟然讓呂布張遼都愣了一下。
你說沒想過么?是不大可能的。但是說要認真想過,還真的不一定有。呂布和張遼就處在這樣一個狀態(tài),所以當斐潛忽然問起來的時候,都沒能立刻反應過來。
張遼搖了搖頭,看呂布沒有先說的意思,才說道:“我原來只是以為就是簡單的來洛陽一趟,然后就回去了,升職什么的……有是有想,但是沒多想,呵呵,說出來不怕子淵你笑話,當初想的最多的就是什么時候能有足夠的糧草,可以放開吃……所以在并州啊,糧食就是天大的事……”
張遼的話引起拉呂布的共鳴,呂布于是隨后說道:“并州一貫都是依賴司隸的錢糧調(diào)撥,而且越往北越是艱難,從司隸撥發(fā)一石,到了雁門能剩一斗就算不錯了……有時候鮮卑人夾雜些匈奴來犯,不是不想追討,而是真心沒有哪個錢糧支持,所以多數(shù)時間就是趕跑了了事……”
“……哪個時候丁……丁刺史下令讓我們來洛陽,”說道丁原的時候,呂布明顯停頓了一下,然后繼續(xù)說道,“當時真沒有想什么能夠升職什么的,只是覺得來了洛陽至少能夠吃幾天的飽飯吧……”
“……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呂布抓起一壺酒,剛想倒,卻又干脆把手里的酒碗一扔,直接咬著酒壺嘴,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壺,才放了下來,“……可是……飯是有吃飽了,這心啊……”
呂布拿著拳頭咣咣的在自己胸膛上砸了幾下,說道,“……這里面,像是空了……”說完又是一陣狂飲。
斐潛和張遼對視了一眼,這個溫候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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