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張邈張超兄弟二人正坐在軍帳之中,用新發(fā)芽的酸棗嫩葉煮茶湯喝。
張邈雖說已經來到了酸棗,屯兵安營,但是心中卻還是有些不安,不單為他自己,也是為他的這個急躁的兄弟。畢竟在漢代,郡守無故調兵越境就是重罪了,雖然他自己帶的兵是沒有超出陳留郡的范圍,但是他弟弟張超早就不是越境了,而是跨越了好幾個郡守了。
而他自己的因素,說起來就有些復雜了……
“兄長,就扎營在這里合適么?袁太傅掾不是說要盡量靠近成皋么?”張超對于扎營的地點還是有些不理解。
袁太傅掾指的就是袁綏。袁綏原先就是擔任太傅的掾吏,故而稱其官職。
“聽他的?”張邈呵呵笑了一下,說道,“將兵馬帶出去容易,但是若是要回來呢?”
“可是……”張超想了想之前袁綏所說的話,還是覺得不是很理解兄長的做法。按照他的想法,既然都已經邁出去這一步了,卻為何不做得干脆一些?
張邈搖了搖頭,自己這個弟弟,雖然已經是一郡的太守,性格卻依然是這樣的急躁,這樣可有些不好。
“你?。 睆堝阏f道,“這個袁綏說的話,雖說此等大事,不容作假,但是你還太過急躁了些……你別不服,我問你,這個袁綏,在去找你之前,是不是有到過北海?是不是還有去過東海?”
“兄長你怎么知道?這……”張超性子急是急一點,但是卻不是笨人,經兄長一點明,頓時明白過來,原來自己并不是袁太傅的在徐州的第一順位人選……
張邈說道:“其實你若是跟著……嗯,孔北海雖然與董賊有隙,但是未必會同意輕舉刀兵,所以你若是能等陶恭祖表態(tài)之后……不過現在,反倒是陶恭祖在我們后面觀望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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