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張燕如果圖謀冀州,自然就需要和公孫瓚對位上,現(xiàn)在雖然從公孫瓚那邊獲得了不少的戰(zhàn)馬,數(shù)量上是有不少了,但是要和公孫瓚相比,多少還是差了一些。
所以張燕只是希望在冀州這里,將袁紹和公孫瓚,甚至更多的人拖入戰(zhàn)爭消耗的深淵,然后自己才可以從中獲利。
只不過,張燕并沒有想到,原先他推演的事項,卻在悄然的發(fā)生這變化,而這種變化,對于張燕來說,又是先天性的短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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斐潛站在平陽城頭,看著城北方向的正在訓練兵卒的校場,再望望更遠處的桃山,默然無語。
原來斐潛是準備去桃山守山學宮一趟,但是眼下的事情紛亂繁雜,還有許多事情亟待處理,因此也一直都沒有抽出時間來。
學宮的事情,多少可以先放一放,但是軍事上面的事情,就片刻不能耽擱了。
自己才離開關中才沒有幾天,關中的形式就如天上的浮云,變幻令人難以捉摸了。
馬騰和李傕內訌,然后馬騰死了,李傕不知所蹤,而楊彪用不到四天的時間,硬是從新豐趕到了長安,如果路程來算的話,那么至少是每天行程六十里以上!
如果按照標準行軍日行四十里,也就是晚個一兩天的時間,但是楊彪似乎連這一兩天都不想等,而且是不顧可能會被中途襲擊的風險,這是何等的急迫?
“君侯。”賈詡走了過來,行禮問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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