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跟我父親提過的妖師很像也很不像。」見我也瞪他,亞反而撇撇嘴沒再說什麼,「他總說那個(gè)人很溫柔,卻很脆弱,就算表面上看不出來,但是他知道的,那人是真的相信他,所以事後才恨得那麼深,父親還說他最難過的是最後沒讓那妖師如愿解除自己身上的詛咒,害他回歸安息之地時(shí)卻抱著未了的心愿?!?br>
亞說到這時(shí),突然垂下眸子,半晌,才道:「雖然父親陪伴我的時(shí)間不長,不過我印象最深刻的一直都是他微笑時(shí)的表情,母親也說過,這不是妖師的錯(cuò)?!?br>
聽亞慢慢的敘訴著,我只能凝視著他,彷佛想找出他究竟是否帶有怨恨,但是……沒有,都沒有,語氣中只有淡淡的難過與寂寞,似乎想起他父親說話時(shí)的神情,忍不住地,我抱緊了他,希望能給他一點(diǎn)支持。
「我相信你、我跟你走?!苟?,亞揚(yáng)起我見到他之後的第一抹微笑,帶著信任……卻不帶有一絲怨恨。
當(dāng)下,我覺得鼻子微微地一酸,跟著微笑:「好,請(qǐng)多多指教,小亞?!?br>
「太好了~能解決就好,都是別扭小孩啊真是!」扇董突然長吁短嘆起來,一把將還算溫馨的氣氛給打破,然後嘿嘿地盯著我笑得很不懷好意,「那小家伙該叫漾漾什麼好呢?〝把拔〞怎樣?」
去你的把拔!
「這就是所謂的親子關(guān)系吧?」端起茶杯喝了口,鏡董悠閑地道。
最好是啦!
我們之間只差13歲耶!親子的話、我到底是幾歲生的啊拜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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