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司張了張口,最後低下頭,聲音也很低,但在諾大靜謐的書房里,還是聽得很清楚。
「如果您不喜歡,征宗應(yīng)該會跟著母親難產(chǎn),不可能活到現(xiàn)在,我是您兒子,這點事情我還是知道的?!?br>
這句話,讓征臣冷冽的目光稍稍緩和,他淡淡道:「沙織是很喜歡征宗,不過出了那樣的事情,怎樣也不可能讓他留在家里?!?br>
「……父親?」
赤司征臣看他那副樣子,就知道這件事赤司異常堅持,他也沒解釋究竟是什麼事,只對赤司招了招手,示意他走近,「征十郎,我真沒想到,你會如此維護一個可以說的上是十年未見的幼弟。」
「……恕我冒昧,父親?!钩嗨具t疑了一下,還是問:「我只依稀記得征宗被送走,但并不記得發(fā)生了什麼事……」
「回來了就算了?!拐鞒即驍嗨改阋矐?yīng)該知道,就算我承認他是我兒子,他也不可能再入赤司家,還是說,你希望他以養(yǎng)子的名義進來?」
這話問得很清楚了,赤司眼神微微一閃,目光冷了下來,語氣也冷了幾分:「征宗是我弟弟,但哲也不是,我也不會讓他與赤司家有任何瓜葛,」頓了頓,語氣又放緩:「父親,哲也很單純,他是赤司家的一份子,但,我認為他不適合赤司家?!?br>
「我對你的期望一向很高?!?br>
赤司征臣的指結(jié)又輕輕叩了叩桌面,這是他思考時會有的習(xí)慣動作,赤司靜默下來,不打擾他,過了一會兒他才聽見征臣的問話。
很平穩(wěn),很平靜,但卻讓他有些不安,那話語聽著簡單,卻又很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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