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絕哪里會下什么棋,定是在等他,也可以找個由頭罷了。
吳絕見他來了,很識相地說要外面走走消食,站起來走出去。他也就坐了下來,看了下棋盤,果然這棋下得亂七八糟,臭棋簍子一個。
見希寧伸手要清理棋盤,郭思遠阻止:「不用,就這樣隨便下下。」
十歲的孩童,棋力不可能比得上他,重新擺盤還要讓子,麻煩。
希寧暗暗一笑,捻著一粒按上:「我需要點東西,等會兒寫出來,連夜預(yù)備好,明日等配好藥,我會放在房間內(nèi)。畢竟我腦子不大好,努力回憶藥方,試著做些藥也很正常。」
「好?!构歼h下了一手,明白這意味著什么。他又要派人去「偷」了。
后天按約定去,他身上肯定會帶上一粒解藥,能暫緩三皇子的奇癢。但他自愿給;和別人搶去,談判條件相差很多。
那蝕骨的疼痛,加上身體已經(jīng)虛弱,肯定熬不住,滿地打滾都有可能。
三皇子服下解藥,解了癢,高高在上地冷眼看著他受折磨,最后得到他承諾再大發(fā)慈悲地給他解藥……
想當三皇子命人來搶,他撒上點藥,讓那些侍衛(wèi)暈的暈、傻的傻,只留下癢得哈哈大笑的三皇子,那么他就可以少受一次毒發(fā)作。
隨后兩人認認真真下棋,誰都沒說什么。大家都是聰明人,知道什么該說,什么不該說。不該問的就不問,有時不問不說也能掌控所有。高手過招,也就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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