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基就是床前面一條長長的床踏,有時需要陪夜守夜時,伺候的奴仆可以睡。
慕翰青頓時有點惱了,這里是侯府,他的家,憑什么不讓他睡床?
可今天這陣勢,官家和太后就是怕他欺負了趙拂綾,各種各樣的撐腰。
這說也說不得,更談不上罵,慕翰青一言不發(fā),青著臉、不管趙拂綾如何,自己直接上了床。
這一床核桃紅棗桂圓,亂七八糟玩意,哪怕皮糙肉厚,猛然躺下去,也硌得生疼。
慕翰青也只有下床,拉著鋪著的錦被,將這些玩意全部弄到床內(nèi)側(cè),再次躺下。
“哎~”趙拂綾站在床前,雙手插著小蠻腰,氣鼓鼓地問:“你什么意思,不是說好婚后各過各的?”
酒有點上頭,慕翰青反問:“我可不會睡地上,否則睡不好,明天等著被人笑話。再說大婚當晚,你就想讓我這樣子跑去書房睡?我就是想,也要看看宮里答不答應。你只要想好了應付的理由,我立即去?!?br>
看著趙拂綾猶豫的樣子,他拍了拍床面:“你睡你的,我睡我的。床夠大!”
這臘月里的天,哪怕屋里生著火盆,還是帶著寒意。已經(jīng)凍得有點發(fā)抖的趙拂綾也不管了,就上了床。但不和慕翰青一頭睡,拿著一個枕頭放到了另一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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