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幾張大額銀票,還有三根小金條。金條自然是那套純金頭面融了后制成,而銀票是將玉鐲玉墜脫手后的。金首飾典當(dāng)后就是那個價,索性融了后,價值還高點,可以留著慢慢用。
希寧拿起銀票點了點,有五百兩:“出貨的地方穩(wěn)妥不?”
“絕對穩(wěn)妥,貨此時指不定已經(jīng)出了京城。”除了京城,富庶的江南也能賣了那么好的玉鐲。
光那對鐲子,就應(yīng)該值個一千兩,不過進了當(dāng)鋪的話,指不定只肯給三百兩了,甚至更低。所以給了五百兩,算是很不錯了,畢竟人家要冒一定的風(fēng)險,被失主認出來后追查,那是要血本無歸的。
她將銀票放下,對著桃紅說:“收起來吧?!苯裉爝€真是滿載的一天,打劫一個郡主都能有千把兩銀子的入賬,京城真是個好地方。
此時明慧縣主在府里哭著,此時的她可以說是真正的狼狽不堪。原本故意扯亂的頭發(fā),此時亂上加亂,所有首飾全都被搶走了。還被捆了個結(jié)結(jié)實實,和扔進車內(nèi)的婢女撞在了一起,暈了過去。
等這群土匪走后,府里的人七手八腳地將她弄醒,她就回京兆府告狀。
“這該死的趙拂綾,居然還不認。明明就是她搶的,難不成遮著臉,就可以不認嗎?”明慧縣主從小到大,哪里吃過這樣的虧,哭得眼睛都發(fā)紅浮腫了。
魏王妃陪著一起掉眼淚,對著旁邊走來走去的魏王就責(zé)問:“殿下乃堂堂親王,先帝皇子,自己女兒受辱,打算就這樣放過?”
魏王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??煽傆X得此時不一般,于是乎呵斥:“小不忍則亂大謀,今日趙拂綾你也不是沒見過,回來還說眉眼像極了馮貴妃。還有,明知道趙拂綾正得寵,依舊任由女兒胡鬧。幸好人家頂了全部的罪,否則這件事還不知道如何收場。這幾天如果沒什么事,就不要出去了,安安靜靜等過幾日回封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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