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”一個貴婦吃茶嗆到了。趕緊地拿起羅帕捂著嘴,遮掩下的嘴都笑得合不攏了。
可剛才舉止,哪怕是宮里的,也未必有如此的周全。晉襄侯夫人不死心地問,想套出點什么來:“那除此之外,琴棋書畫之類的,有無擅長的?”
赫赫,身主就是個傻白兇,人家傻白甜,她是甜算不上,只能說兇。天天拿著馬鞭,帶著婢女去打劫的,哪里算得上甜?
希寧含著笑,依舊語氣溫和柔美:“因自小身體不好,這些學了沒二天,就累病了。所以都不擅長,至于書,字也是勉強看得懂點,最多看幾本話本而已。”
話本……一旁有更多的人用羅帕捂住笑了,誰會直接說話本,可以說《女戒》《女則》《孝經(jīng)》,還有佛經(jīng)。她倒是好,直言不諱看書就看話本子。
晉襄侯夫人又一次的啞口無言,這沒辦法問了。這縣主是不是來搞笑的,不過倒是坦率,一個女土匪怎么可能滿腹詩文,丹青高手的。
傻有時也好,府里的大權(quán)就不用擔心被奪走。那就換一個問問。
“縣主果然直爽。”
希寧直接就說:“那是當然,我們黑虎寨的弟兄個個快人快語,殺人不過頭點地,不用藏著掖著,該什么就什么。”
又一次的無語……正想著問些什么,比如黑虎寨那些兄弟的事情,結(jié)果還沒問就來了。
晉襄侯夫人腦子里全是一群殺氣騰騰、奇裝異服、手拿各種武器、面目猙獰的土匪。而永安縣主正站在這烏壓壓的大漢前面,一副要打劫的模樣。
猛地搖了搖頭,不行,不能讓兒子娶了這女土匪,把原本就衰落的晉襄侯府變成土匪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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