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會兒先喝點清淡的粥,等胃部適應(yīng)了再……”護士一邊叮囑一邊轉(zhuǎn)身,卻看到了她另一只手,伸向了手背上的針頭,不由瞪大了眼睛,驚訝地喊:“哎,你干什么?”
門開了,女仆端著粥走進來,正好看到她將打著點滴的針頭拔了下來。好似拔個針頭都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,又一動不動地躺著,只不過眼睛睜著,朝著上面直勾勾地看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呀?”護士趕緊地拿了個酒精棉花壓住了手背上的針眼,血已經(jīng)滲出來了。
她不是減肥,也不是作死作活,而是真的死了算了。感覺有點累,以后會如何還不知道,如果依舊這樣一次次的做任務(wù),還給象這次如此奇葩的任務(wù),那就不要掙扎了。這次任務(wù)她完不成,也不想完成。
誰愛虐虐去吧,反正她不樂意。受了那么多的苦,還愿意嫁給這樣的人,女主得了斯德哥爾摩癥就是原本就有隱藏的受虐狂傾向。
捏著棉花球,護士抬起頭對女仆說:“不對勁呀!這件事還是告訴一下家屬,萬一有什么事,我沒辦法負責?!?br>
女仆猶豫了一下,先放下手中的托盤,到旁邊拉了下繩子。等另一個女仆過來后,讓其留下后,這個女仆這才走了出去。
看來這個護士是什么都不知道的。
希寧閉上了眼睛……并不想跟她求救,對方有可能不會幫忙。就算能幫忙,還能做什么?跑出去后幫她報警?
這個國家的警察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。而且就算警察接到報警來了,夜楚寒很簡單就能打發(fā)了。卻讓護士陷入了麻煩中,夜楚寒指不定不會饒過她,至少會警告一下。
當對方無力改變現(xiàn)狀時,還是不要再拖一個下水,讓對方造成困惑甚至良心不安。當然,如果也是個沒心沒肺的,那么何必讓人家的心因為這件事變得更黑呢。
門開了,房間里鋪著地毯,所以聽不到腳步聲。沒有腳步聲,就判斷不出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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