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寧故意一愣:“博士,我是孤兒院里出來的嗎?可我全忘了?!?br>
“全忘了?”勞倫斯知道,電流將芯片激活,有時會傷害大腦,導致機械類失憶。不要說失憶,之前有好些變成植物人的。
“嗯,記不得,唯一記得的是,我剛醒來,眼前什么都看不出,就聽到你的聲音,但也模模糊糊的。”索性就什么記不得吧,所有問題來自于復(fù)仇,那就所有一切都記不得,也不存在復(fù)仇的事情。
勞倫斯看著她,平靜祥和的表情,只有目光里好似有點好奇和詫異:“可看上去,你一點都不擔心和著急,不急著想知道你是誰嗎?”
“不,不想知道?!毕幹苯恿水?shù)卣f:“如果我有必要知道,你或者其他人會告訴我的。如果沒這必要,有時不知道反而好。”
勞倫斯微微側(cè)頭,沉思了一會兒:“你也忘了為什么在這里了嗎?”
希寧灑脫地笑了:“人出生時,誰都不知道如何而來。我現(xiàn)在活著,能感知這個世界,能吃著味道不怎么樣的食物,和還是有點香味的咖啡,這就夠了。”
看似簡單的回答,好深刻和哲理。其他兩個實驗者,醒過來后,表現(xiàn)出兒童般的好奇。而她,卻如同見過萬千風云般的恬靜。
勞倫斯端起咖啡喝了口,已經(jīng)在這短暫的時間內(nèi)又做了調(diào)整。放下咖啡杯問:“你覺得這里吃的東西味道一般?”
“嗯!”希寧點了點頭:“我感覺我會做飯,能不能我自己做飯吃?”
征服一個人的胃,就能征服這個人。雖然勞倫斯未必能征服,但至少她不想天天吃這些玩意。身主記憶里,天天吃這些,一頓二頓還行,長期吃,會倒胃口的。
她又加了一條:“博士你喜歡吃什么,我可以一起做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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