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縣主,叫在下何事?”鐘朔過來了,
希寧靠在方墊上,問了些雜七雜八的問題,什么現(xiàn)在義學(xué)教了些什么、教到哪里了、覺得教得還好不。
鐘朔均一一答了,希寧這才切到正題:“還有半月就要大婚了,對這婚事是否滿意?”
鐘朔猶豫起來,過了好一會兒才作揖道:“鐘某從未想到還能謀得如此好的姻緣,多謝尊師和縣主扶助,也承蒙王大小姐不嫌棄。鐘某將來一定會和王大小姐相敬如賓、白頭偕老。”
希寧放心了:“既然滿意,那就好,如義學(xué)上還有什么事,可以盡管來找我?!?br>
“正好有一件事,要請縣主示下?!辩娝肪尤贿€真的有事。
義學(xué)是針對本縣人的,但外來住久了,雖然還未入本縣戶籍,但只要尊師重道、衣衫干凈的,也放進(jìn)去聽課。
可近日有匈奴人的孩子也想進(jìn)入,都被攔在外面。
希寧想了想,嘴角微揚(yáng):“既然鐘先生問了,自然是想讓他們聽課的?!?br>
鐘朔略帶尷尬地行禮:“縣主明鑒!鐘某認(rèn)為,其中有不少勤奮好學(xué)的,但因出身不同,而被拒之門外,有駁于縣主辦學(xué)初衷?!?br>
希寧拿起團(tuán)扇搖了搖,又感覺有點(diǎn)熱了,老是不省心呀。
想了許久,鐘朔詢問:“敢問縣主是有疑慮,或是有何忌憚?”
希寧長長嘆氣,目光略呆滯,生無可戀樣子:“如果被朝中言官知道,免不了又要參我一本。說好聽的,是想用詩書教化蠻夷。如果說成禮通匈奴、搖尾乞憐,你說如何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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