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說說吧?!毕幱帜闷鸩柰?,一手捏著茶碗,一手舉袖遮擋,在袖后喝了口。算了,還是不好喝,不喝了。
小廝朗朗而言,字字清晰:“明日清早,我們自西門出城,二日可到襄州,經(jīng)水路過……”
張廖愣住了,怪不得他只值五兩月銀,原來這個(gè)辦法人家早就想到了。
“……經(jīng)涇水、到渭水,最后浐河抵都城。七日便可抵達(dá)?!毙P說完后行禮。
“嗯,好,下去吧?!毕幠闷饒F(tuán)扇,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廖:“張先生,你這計(jì)策確實(shí)不錯(cuò),只不過遲了一步。這蕭盞可是這里蕭管家的內(nèi)侄,看來他并未到處宣揚(yáng)此事?!?br>
蕭管家和周縣長離得那么近,你一個(gè)門客居然不知道,看來你這門客也未在周縣長那里得到重用。
張廖咽了下口水,雖然嘴里茶香余香未盡,尚有甘甜,可感覺滿嘴的苦澀。尷尬的舉起手作揖:“縣主這里人才濟(jì)濟(jì),是在下班門弄斧,自取其辱。”
希寧扇捂嘴前“噗嗤”一笑。
旁邊跪坐著的靜兒眼睛看得明白,如果是以前,早就說出來了,可此時(shí)還是將話咽了下去。
希寧淡淡地道:“張先生胸懷大志,我這里也就是女人家小事一堆。來呀,取來五兩銀子贈(zèng)予先生,以做車馬費(fèi)。如先生以后還有好計(jì)策盡管拿來,我這里廣開言路,論功行賞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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