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算眼尖,手指點了點。
躺在地上的范思哲,順著手指一看,頓時眼前一亮,轉(zhuǎn)而燃燒出希望的火花……歪打正著地摔在了弓弩不遠處。
這怪物的死穴應(yīng)該是圣水,范思哲利索地爬起來,抓起地上的弓弩,沖著教堂旁正在滴水的水池就沖過去。
希寧和裁縫兒媳婦走進了酒館,此時里面已經(jīng)是一片狼藉。桌椅東倒西歪,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男人,也不知道是死是活,還有一個健壯的男人被放在寬長的酒保吧臺上,一個穿著紅紗裙的女人,真對著他的脖子要咬下去。
看到有人進來,“呼”地一下,紅紗女人就閃到面前。
裁縫兒媳婦嚇得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,渾身瑟瑟發(fā)抖。但看到吧臺上躺著的正是自己的男人,立即哭著跪爬了過去。
這紅紗女人長得同樣是美艷動人,加上兩邊尖尖的牙齒,還有嘴角那一縷還未干涸的血痕,有著一種致命的誘惑。
希寧以欣賞的眼光看著這個女人:“你長得真美!”這德古拉的眼光還真是不錯,三個新娘,個個都非常美。
紅紗女人一愣,隨后目光投向了她胸前掛著的吊墜。剛才如同蓄勢待發(fā)的野貓變?yōu)榱算紤械囊柏?,大拇指風(fēng)情萬種地抹了下嘴角,還拉長了鼻音:“嗯~,是威廉姆斯家的。”
“是!”希寧大大方方承認(rèn)。反正以身主的能力,既不扛揍,也不象外面牛仔那么扛摔,愛咋咋滴。
裁縫的兒媳婦已經(jīng)爬到了吧臺邊,哭著一個勁地晃著自己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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