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士嚇得一個哆嗦,趕緊地閉上眼睛,拉長了音:“一切隨緣,緣生緣起,緣盡緣滅。找到緣由,化解怨氣,破了這個局才是。施主不必再說,請回吧?!?br>
其實他就會這二句,要將東方哲學翻譯成這些白人聽得懂的話,有多難呀。
之后f再如何說,居士只是閉著眼,說急了,也就微微搖頭,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。
f也只有悻悻然地離開。出了廟,他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平安符,不管怎么說,求來了平安符。那么多的符,應該能對付那些死貓了吧?
心里終于有了點底,于是往地鐵站走去,坐地鐵去學校上課了,今天有一堂課很重要,這個教授喜歡簽到,如果上課次數不夠,就等著掛科。
坐在階梯教室里,好幾天沒睡好的f,又忍不住打瞌睡起來。實在是太困了,哪怕他用手指捏著肉,也止不住眼皮子往下掉。
“呼,呼……”
教室里響起了打雷般的呼嚕聲,不少學生竊笑出聲音來。而教授,拿著講義的手都氣得發(fā)抖。
實在是受不了,教授叫坐在旁邊的學生,將f拍醒。
一看到f臉上沒有痊愈的傷,教授就不由地冷嘲熱諷起來:“原來是你呀,前二天在經濟課上還沒睡醒?”
學生的笑聲更多了,教授不由氣憤地說:“真不知道你整天在干什么,魂不守舍的樣子。也真夠可以的,臉上的傷沒好之前還敢睡覺。我們都認得你,建議你要么請病假,要么就等傷痊愈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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