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桌面的圍棋盤上拿起平板電腦打開,開始問:“你的名字叫什么?”
亞當回答:“亞當·杰弗里·羅德里格斯。”
全名都給報上了,她照實寫上。
“你喜歡的顏色?”
亞當深深地看著她:“你還在生氣。”
“你還在生氣”,她沒有回應(yīng),把亞當?shù)脑捳諛訉懮?,繼續(xù)下一個問題:“你覺得今天天氣怎么樣?”
亞當知道她在做什么,言語中隱隱帶著未發(fā)出隱忍的火氣:“鬧脾氣也應(yīng)該鬧夠了吧?!?br>
“鬧脾氣也應(yīng)該鬧夠了吧”,她將這話當做答案,用手指寫在問題下面,平靜得毫無波瀾繼續(xù)問:“你喜歡抽象派還是印象派?”
亞當好似又恢復(fù)到了周五那天晚上:“我沒想到你那么在意,已經(jīng)向你道歉了?!?br>
已經(jīng)道歉了,還想怎么樣?
是的,為了一只耗子!就因為它的渺小,無足輕重,拿來試探她是最好的,死了也就死了。只可惜,沒料到姐是主神,眾生面前,一律平等。人類對于姐來說,也跟一只耗子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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