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證據呢?”馬車還是挺寬敞,希寧懶洋洋地隨意靠著:“茯苓在榮國公府被勒死了,都能抹過去,更何況驚馬這種事,無憑無據的。”
“難道就這樣忍著?”趙賀明氣得緊握著拳頭。
“不要忘了,三皇子是官家的兒子。如果你犯了錯,你爹怎么樣?”
趙賀明聽到他爹就渾身一哆嗦:“蹲二個時辰的馬步,抄一百頁的大字!”
希寧頓時噴笑了出來,好不容易忍住,語重心長地道:“就算這樣,也不會要你的命,只是罰而已。別以為官家什么都不知道,官家也是當爹的,兒子闖了禍,到了一定程度包不住了,一定會罰。有時需要換位思考一下!”
“換位思考?”趙賀明好似明白了點:“就象如果我有了兒子,我的兒子砸了我的寶貝,我也會生氣,也會罰他。就算說恨不得宰了他,也不會真動手?!?br>
對頭,對頭,孺子可教!希寧伸手拍了拍這個大侄子已經漸漸厚實的肩膀:“量變才會形成質變,等事情漸漸多起來了,就算老子舍不得兒子,但對于兒子的走狗就不會手下留情了。耐心等待,快了,快了!”
突然傳來馬蹄聲,從馬蹄擊打石板路面飛快的頻率上聽,來人非常著急。
馬到了車前不遠處猛地停了下來,有人發(fā)出“吁~~”,韁繩拉住了疾駛的馬。
希寧拉開車簾布,往外察看。
一個侍衛(wèi)和騎在馬上的世子還有趙映月交頭接耳一番,世子臉色一變拉起韁繩就跟著侍衛(wèi)一起走了。
“什么事?”她在車窗邊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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