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!”慕容寞殤低沉地聲音,帶著極度的寒意,嚇得蕭美人不敢再說話,跪在那里,發(fā)著抖。
“剪秋!”慕容寞殤居然親自問:“皮是不是蕭洛熙偷的?”
希寧低著頭,柔聲回復(fù):“奴婢不知,但小姐這二天一直就在奴婢身邊,此事有諸多疑點。且不說怎么偷的皮,就這祭拜的紙錢,我們能從哪里得到?”
整個房間也只有窗戶紙,宮女也會讓人托買點東西,可是哪里來的錢?都這樣慘了,誰又敢給她們帶東西?
“就算是小姐偷了,也請陛下諒解。小姐重情重義,這皮是她母親的,作為子女,又豈能是熟視無睹??尚〗阆胪?,也沒能力偷。如果陛下說這皮是小姐偷的,那就是小姐偷的吧?!?br>
“大膽!”旁邊的內(nèi)侍長喊了聲,但立即被慕容寞殤犀利陰沉的目光給嚇得不敢再語。
“說錯了嗎?”慕容寞殤反問。
內(nèi)侍長立即跪下,膽戰(zhàn)心驚地回復(fù):“細(xì)細(xì)想想,說得沒錯。陛下說是誰偷的,就是誰偷的?!?br>
慕容寞殤拉長的臉居然緩和了許多,轉(zhuǎn)而問:“剪秋,偷皮的計謀是你提供給蕭美人的?”
希寧側(cè)頭看了看蕭美人,蕭美人嚇得是花容失色,頭如同痙攣一般微微抖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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