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!”立即有嗓門大的教徒喊了,滿是感激:“我們都是歷代教主收養(yǎng)的,就因?yàn)槲覀兇蠖嗵焐鷼埣不蛘叱舐?,就連爹媽都要。你們這些手腳健全的,除了滿嘴仁義,又有幾個能做到教主這樣的?”
于是教徒們紛紛說了起來,七嘴八舌地,一時也聽不到誰和誰的話。
希寧舉起手,教徒們立即就不說話了。
薛不同看了看這二十來個人,果真?zhèn)€個都“天生異相”,大約放在大街上,都沒人敢抱養(yǎng)。
可事情還是要做的,畢竟魔教要打自己的地盤經(jīng)過,自己不能裝聾作啞吧?
于是作揖行禮:“本派與南宮家頗有淵源,本人也曾見過南宮老爺子幾面。能否請南宮二公子出來見一面?”
看來是不相信將人送回去呀!希寧悠悠道:“在后面馬車?yán)?,至于他愿不愿意見你,我可管不著。?br>
后面馬車的車簾拉開了,南宮易云坐在馬車?yán)?,腿上蓋著一條薄被,對著薛不同作揖:“薛掌門!晚生有禮了?!?br>
薛不同立即上前去,身邊跟著二個徒弟。見到南宮易云好好地坐在里面,而旁邊坐著一個如同水桶般,老得幾乎分不出男女的巫婆或者巫師。
傀藥嘿嘿地笑了,笑得很是恐怖,滿臉的皺紋布滿了肥胖的圓臉:“看到?jīng)]有,好著呢。有我在,再重的傷也死不了!”
如此尊榮,讓見多識廣的薛不同都多看了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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